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,那四辆车里坐着的是陆薄言口中的保镖。
已经进了他的房间,她想豁出去,她不信一个男人真的能非某个女人不可。
“我要看我外婆出事的时候,你们在我家搜集到的证据。”许佑宁冷冷的盯着警察,一字一句的把话重复了一遍,末了接着说,“我知道这不符合规矩,但是我听说,进我家的是穆司爵的人。穆司爵在G市可以呼风唤雨谁都知道,所以,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把我外婆的死判定为意外,是因为忌惮穆司爵。”
“当然不是!”许佑宁摇头如拨浪鼓,“我们还要靠你英明领导混饭吃呢,你什么时候都不能完,要一直坚挺!不过……你想到办法了吗?”
“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?”穆司爵唇角的讥讽愈发明显,“你高估自己了。”
穆司爵冷冷看了许佑宁一眼:“你只有三秒钟从我的眼前消失。”
穆司爵要沉了康瑞城的货,她不能知而不报。
“那家酒店?”苏亦承说,“把地址告诉我。”
说完,他转身走出病房。
她不由得往不好的方面想:“七哥,你来会所有事吗?”
苏亦承笑着打断洛小夕:“下次可以试试。”
苏亦承一向绅士作风,鲜少吻得这么霸道,饶是洛小夕都招架不住,被他逼得连步后退,策划案“啪”的一声掉在地上。
“怎么瞒?”沈越川不忍想象,“按照穆七的性格,许佑宁一定会死得很惨!”
许佑宁看着近在眼前却拿不到的手机,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绝望……(未完待续)
“……”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彻底无言以对。
这个女孩,要挟他要看证物和尸检报告的时候,明明是一副冷到极致,随时可以杀人的样子。可为什么在捏碎了那个瓶子之后,她突然平静下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