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说,是害怕看见陆薄言。 “我敢爬啊。”她瘪了瘪嘴,“可是我不敢下去。”
“她让我代替她跟你说声生日快乐。”苏简安挽住陆薄言的手,“其实中午我给妈打电话了,问她要不要过来一起吃饭。她说身体不太舒服,就不过来了。” 她现在可是清醒了,知道要脸了好吗!
苏简安的腿伤还没好,她以为她来不了了,可苏简安还是来了,洛小夕承认她很高兴。 第一次赢只是侥幸或者好运,这种事不会有第二次,他们很清醒。
他不是不来找她吗? “我的情绪没有问题。”苏简安信誓旦旦的说,“我学过心理学,知道该怎么调节情绪。还有,不管小镇的环境多艰难,我都可以接受。”
陆薄言不予理会,离开会所回家去了。 周五这天的下午,五点整。